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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她知道，但她也知道他脾气，这个时候在气头上，肯定会跟她作对，她不管是选哪个都是对她不太有利的。
那她还不如让他自己选择，省得自己心惊胆战。
“……不知道。”
“不知道？”露出邪佞一笑，白皙的手掌轻轻很温柔抚摸着发丝，“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很聪明的，都会把野男人带回家，现在怎么就想不出我要干嘛了吗？”
奸商，魂淡！
就知道会欺负她，就知道把她的路给堵得死死。
程一菲还是硬着头皮，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啊！”苏晓林似笑非笑两指摸了摸自己完美下巴，眼眸幽深却有惊人的亮光掠过，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诡异阴冷，程一菲眼中隐藏着警惕，小心翼翼瞅着他。
现在的她就好比一只饿狼逮住的小白兔，生死都是由他一时的抉择。
苏晓林可没错过她那小表情，嘴角仍然挂着妖艳邪魅的笑弧，轻淡淡的语气暗藏着冷冽，“那你说要不要给你一个提示？”
“要。”反正结果都是他说了算。
苏晓林眼眸深沉注视着她，他并没有说出自己选择，反而说：“程一菲，我这个人很小气的。”他想那个叫寸学秋的男人一辈子消失在她眼前。
心里冷哼一声。
来撬他苏晓林的墙角，嫌活太久了。
“……”程一菲心里暗忖：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小气的奸商和魂淡。
“我最见不得我属于的东西让别人碰，那样我宁愿毁掉。”
“……”程一菲背椎升起一股凉意，身心不着痕迹一僵。
现在她不是该计较苏晓林将她说成了‘东西’而她的注意力是在‘毁掉’两个字上。
以前她知道苏晓林是霸道，冷漠，妖魅等等很多一面，但从来都没发现过苏晓林内心深处原来是这么偏激的。
而又从他的话里，她又理解出几个意思，属于他的东西，一旦背叛，或者过于不听话，那下场就是被苏晓林毁掉。
那同时也意味着，她如果想要离开苏晓林，那下场也是被苏晓林毁掉。
理由将是他不愿意属于他曾经的东西让别人碰。
他太过于恐怖了！尼玛的现在她才发现他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事实。
之前可能她也会有过这种感觉，但这次比以往都不一样，她这次对苏晓林是打从心里，打从灵魂感到随时死亡的恐惧。
但是现在她已经上了苏晓林的贼船，就算是她下，那也是会被他毁掉。
更何况，她还对他保留一点来自于内心深处的舍不得。
以往看小说都会说女主没事干嘛这么犯贱，男主都虐她了，女主还对男主一如既往的喜欢，现在她总算体会到了小说里的女主感受，因为只有感同身受，才能体会到来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和不容易。
唉，通俗一点那就是犯贱。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程一菲，被苏晓林突如其来扛在肩上给吓得回过神，“苏晓林……”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很生气对他大吼或者大骂她，现在心有余悸，她不敢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