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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十三的事你都敢隐瞒我。”
“我也没想隐瞒你。”
苏文华双臂将拐杖抽回，“你就是存心的。”
秦飞没敢送手，怕一松手，老爷子就会失去平衡往后倒。
抽不回拐杖，苏文华索性也不要拐杖了，扬起手掌使劲往秦飞身上头上掴去。“臭小子你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吗？还敢抢我拐杖。”
这下秦飞不能还手，只能躲。
苏文华追着打他，连气都不喘一下。
逼得秦飞实在没辙了，一时之间失控爆出：“十三已经走了。”
这话顿时让气氛凝固了一秒。
所有人目光同一时间直视秦飞。
秦飞也意识到自己把不该说的，给说出来了。
心里沮丧懊恼。
完了，等一下不仅仅是老爷子，就连晓林都要他命啊。
他没事干嘛做这个‘坏人’，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苏文华抬手打人的动作一怔，嘀咕问秦飞，“你刚才说什么？”
话都已经说了，就算是他想收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十三走了。”
苏文华猛然推了几步，李管家连忙上去扶老爷子。
“你再说一次。”说不定不是他所听到的那个意思，又或者是秦飞说错了。
秦飞看了一眼苏文华，老爷子眼中的难以置信，让他不知不觉把头低下去，他不敢再看老爷子那受伤打击的眼神。
“……”
“我让你说啊，秦飞你是哑巴吗？”
程一菲呼吸明显急促，紧张咽了咽口水，手指攥紧，握着的力度连让指甲深陷入她手心溢了出鲜血，她都还没发现，她就这么一直慌张盯着秦飞看。
苏晓林心疼上前拥抱她双肩，另一只手将她手指展开，但丝毫没成功。
无力闭目，深吸了口气，伴随着窒闷的疼痛，那心脏恍如有个拿着匕首狠狠地刺进去般，那疼痛令他阵阵寒颤像是随时死去一样。
对她，他实在没辙。
对十三，他心如刀割，那也是他唯一的女儿。
再次睁开眼，深邃的眼眸流转着心疼、悲恸、内疚等，静静温柔地望着她。
秦飞想到可爱无辜的十三那样死去，哀伤浮现心头，仿佛瞬间失去力气一样，他低着头，他的周围也笼罩着一股难过的气息。
淡淡而简单的话从他唇漫出，“十三走了。”
苏文华备受打击连着退了几步，李管家继续扶住他。
老脸被悲痛欲绝所覆盖，唇色泛白抖好几下，苏文华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严厉问秦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管家虽不作声，但他黯然神伤的神情已经将他的内心所呈现。
十三的死再次让人提起，苏晓林仍觉得有撕心裂肺的感觉，他顾不及自己，因为他渐渐察觉怀里的人儿身体的温度冰冷得下人，忙不迭温柔拉开他们两人之间距离，他发现她的眼睛失去了焦点，神色无哀无怨，没有半点表情，像失去了灵魂般，越是这样的她越看到令他觉得恐惧。
“一菲！”他轻轻的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