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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林笑依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望着她——
“我梦到自己捡到了一个小孩，可是那个小孩居然是小时候的我，重点是感觉超级真实，就像真的发生一样，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尹笑如激动道。
没有回应，她诧异地望着失神的林笑依，伸手在她面前来回晃动：“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你说你梦到了什么？”林笑依愣愣道。
尹笑如皱眉：“不说了！你都不认真听人家说话！”
“你居然梦到了，那你是不是也会想起来？”
“想起什么啊，你到底有没有——啊！”
人突然被整个抱住，往日冷淡的哪怕动情时都很少表露情绪的人此刻显得十分异常。
“你到底怎么了？”尹笑如被她弄的一头雾水，有些担心道：“林笑依，你没事吧？”
“林笑依”三个字把她拉回现实，林笑依垂目望着自己的双手，闭了闭眼，松开了尹笑如：“抱歉，我失态了。”她低声道，疲倦地捏了捏鼻梁。
尹笑如担忧极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林笑依摇了摇头，抬头正好撞见她担心的目光，面前的人和影像中的重叠：“姐...”她失神地叫道。
尹笑如眨眨眼，诧异地指着自己：“你叫我什么？”
林笑依按着发晕的脑袋：“我出去一趟。”说完，拿了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跑了。
尹笑如立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她郁闷道，目光落在镜子里自己的倒影，疑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年轻的脸：“我有那么老啊？居然叫我姐！”
酒吧地下，雪凤和水凤就像乖宝宝一样的坐着，望着林笑依一杯杯酒往肚子灌，谁也不敢说话。
黑凤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十来瓶烈酒空瓶，她眉头皱了皱，走了过来。
雪凤一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马上跳了起来：“黑狐狸，你快拦着她呀。”
黑凤扫了魂不守舍的林笑依一眼，淡淡道：“雪，你和水先出去。”
“啊？”雪凤嘟着嘴郁闷道。
水凤率先站了起来，扯了扯她的手：“走吧！”
雪凤瞪了黑凤一眼，还是乖乖地和着水凤出了门。
黑凤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走到冰凤对面坐下，径自为自己带了一杯酒，仰头喝尽。
“姐，她也梦到了。”半晌，林笑依低声道，往日冰冷的声音，此刻颤的厉害。
黑凤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眉也没抬：“想起你了？”
“没有，她只是梦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段记忆。”
黑凤看了她一眼，拿起酒瓶帮她面前的空杯满上，问道：“冰，你是希望她想起来，还是...”
“我希望她能想起我，想起我们的曾经，但是...我更害怕她会像上一世那样丢下我。”林笑依喝光杯子里的酒，把脸埋到双手里，痛苦极了。
黑凤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安慰。
“姐，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林笑依呐呐地问道，有些儿无助。
黑凤扯了扯嘴角，抬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下：“你知道我多害怕秋看到面具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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