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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杨辰低下头，看着眼前可怜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她说，但是他的确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你能还我的清白吗？一句对不起能让死的人都活过来吗？杨辰你真自私！！！”
齐灵的气色有些恢复，但眼泪仍然不止的往下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眼泪这么不值钱，但是心里的慌乱却让她停不下哭泣。
“以后我还怎么见人！我这样子在你的面前，我哪里还有尊严！！！”
齐灵掩面，其实这一切都怪不到杨辰身上，但是她就是想要怪罪这个男人，她就是想要把气撒在他身上。
没什么原因，只是她现在一丝不挂的站在杨辰面前。
“你说话啊！！！”
杨辰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陶白白，真就如齐灵所说，他觉得自己错了，但是错在哪里他却不知道。
杨辰脱下破烂的外套扔在齐灵身上，有些伤神的苦笑。
“我能说什么呢，看都看了，你总不能把我的眼睛扣掉吧。”
齐灵颤抖着穿上衣服，衣服虽然破烂，但却能把关键部位遮住，这样半露半现的视觉让杨辰的喉咙有些干燥。
杨辰吞了吞口水，不在往齐灵身上看去。
齐灵看着杨辰有些闪躲的目光，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他为什么不敢看我？是觉得我脏吗？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齐灵现在的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再难过什么，但是那悲伤却实实在在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快起来，我们去别墅里救你父亲。”
杨辰看着天，提醒道。
一提到齐穆，齐灵的脑子就一阵激灵，自己还要救父亲！
可是他到底在哪儿呢？
杨辰翻了翻口袋，发现烟已经抽光了，他看了眼高勋的尸体，从他的口袋里找到一盒烟。
“要么？”
“不要！！！”
齐灵扶着地，摇晃着站了起来。
她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的往别墅走去。
“你干嘛？”杨辰点上一根烟，站在原地，看着齐灵离开。
“我去救我爸！”齐灵重心不稳，走得摇晃。
“可你知道不知道别墅里面也有锤子帮的人？”杨辰吸了口烟，赶紧走上前拉住了女人。
但是就在碰到她手臂的一瞬间，女人另一只手就甩在他的脸上。
“我去救我爸！不要你管！”
杨辰愣在原地，这妞还打人？自己帮她还打人？
“你TM是不是脑子长在胸上？MD被高勋那个狗子抓坏了吧！”
“你说什么？杨辰！你在给我说一遍！！！”
女人伸出一只素手，指着杨辰的脸。
“我说你TM是不是脑子坏了，就你这样拿什么救人？”杨辰也有些急躁，他的脸就被陶白白甩过，什么时候轮到她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啪！”
杨辰另外一张脸上也被甩出了红彤彤的巴掌印。
“我不打女人！”
杨辰斜着脸，虽然被掌掴，但是他却没感到疼痛。
“啪！”
“但是我！”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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