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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表露出与这个年纪的不相符，甚至有些病态。
“法律呢？你告诉我，法律的评判呢？他强奸了两个未成年的女孩，其中一个大出血死亡！可法律呢？在法律的评判里他居然是个英雄啊！一个强奸了两个女孩的英雄啊！光荣，无比光荣！”
“不管他做过什么，只有法律有资格惩罚他！”slin迎着老人的目光毫不退缩，她没有在意第三位被害人究竟曾经做过什么，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可法律又凭什么？”老人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年轻的警察，“凭什么只有它能？”
“因为秩序！如果人人都用私刑那这个社会将会乱成什么样子？你有想过吗？”slin觉得自己又抓到了点什么，“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那这个社会……”
老人不屑地打断了slin的话：“如果人人都像我一样，那这个社会就太美好了！从此再没人敢做下那些肮脏的事情！”
“不，绝不可能！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法律的尊严被屡屡践踏，那谁还会去相信正义？所有人心里只会崇拜暴力，因为暴力解决了罪恶，但实际上这种解决只能是暂时的，它会变成某些恶毒的种子埋在所有人心里，早晚有一天在许多人的精神世界发芽成长，那时候这个社会将会更加混乱！”
“是么，你怎么知道？”看到slin言辞激动老人不屑地反问了一句，这所有的东西他都考虑过太久了，他考虑这些问题甚至考虑了都二十年了。
“这……这显而易见！难道不是吗？”
“可我眼见的却和你不同啊。”老人摇了摇头，“不必浪费口舌了，你说服不了我，我也很难说服你，因为你是个傻子。”
slin冷笑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她看来眼前这人简直是个偏执狂，哪有真得把法外制裁实施出来的人啊？
绝大多数人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从来没见过这居然还能组成一个组织的！
此时老人直接关了房门没有再和众人聊天的意思，而门外的一众侦探们都面面相觑，没错，证据呢？推理是推理，证据是另一回事。
实际上警方邀请侦探们加入的时候从来不需要侦探们找到证据，只要给出完善的推理就可以了，所以大多数人也就不在意了。
“陈先生，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剩下的四位凶手，想必您也一定都推测到了！”
“推测到了然后呢？我也找不到证据啊。”陈文心想自己其实就只能确定两个人而已，而警方现在的证据不过是一段模糊的监控，这监控的身材比例倒正好和老人对应得差不多。
陈文不得不在心里叹服，那段监控录像果然是故意留下的，想必这些案件中他大概率就是幕后的策划人了。
这样一个人会留下什么漏洞吗？陈文觉得任何的可能应该都在他的计划中了。
“我不相信其他人也能扛过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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