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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谁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span>
<span>丰子恺耸耸肩，不想让云朵朵过来的，但是他也明白，现在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必定要亲眼看到这条恶毒的毒蛇。</span>
<span>“老巫婆！”</span>
<span>云朵朵低头仔细地看着透明玻璃罩里面的她，应该显露出性别的地方，一片空白荒芜，留下了褐色的伤痕。</span>
<span>赤裸着身体，楚绮似乎沉陷在昏迷中，但是即便是在昏迷中，她也不可能得到安宁，身体不时微微地抽搐着，战栗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因为疾病或者是药物的关系。</span>
<span>“付出这样的代价，值得吗？”</span>
<span>云朵朵轻声问了一句，如果可以，真的很想能够和楚绮谈谈，听听她精彩的经历，一生的过往，还有她的想法。</span>
<span>“朵儿，要出去吗？”</span>
<span>介子微搂住云朵朵的纤腰，这样的楚绮让人心悸，如同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被他们抓住，幽禁在这里。</span>
<span>恍然中，他觉得现在的楚绮，或者是这个人，就是一个非人非鬼的存在，一个怪物！</span>
<span>云朵朵摇摇头，如果连面对楚绮的勇气都没有，还能谈得到其他吗？</span>
<span>“芥末，你觉得她会是楚绮吗？”</span>
<span>“我不能确定，这样的她，没有人能够确认什么。”</span>
<span>楚绮的资料，从云朵朵的脑海中掠过，她盯着这具躯体上面的累累伤痕，数不清也</span><span>说不清，她身上到底有着多少的伤痕。</span>
<span>整容术和整形术，再怎么样高明，也会留下细微的痕迹。平时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当躯体衰弱之后，一些轻微的痕迹，是能够通过仪器看出来的。</span>
<span>她，会是楚绮吗？</span>
<span>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楚绮很容易地被抓住，或者是死掉？</span>
<span>介子微也很无奈：“变化太大，这一次她甚至做了变性手术，之后又做过整容和整形。从医院离开之后，她应该又有其他的变化，或者是在医院的时候，她用了很多的伪装。”</span>
<span>“人的身上，那些部位绝对不会改变？”</span>
<span>“这样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改变的。”</span>
<span>几个人相对苦笑，现代科技和医学的发展，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别，还有多少事情是做不到的？</span>
<span>或许连身高都可以改变！</span>
<span>“脸型、身高、胖瘦……”</span>
<span>云朵朵掰着爪子算计，一个人的身体，各个部位，到底都有什么地方是绝对不能改变的？</span>
<span>她看着楚绮很颓丧，貌似这具躯体，已经被回炉重新铸造过一样，看不出还有什么是应该属于原来那个楚绮的。</span>
<span>“貌似我听说人的两个瞳孔之间的距离，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是吧？”</span>
<span>疯子托着腮沉思着点点头：“一般说来是这样，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改变的，连性别都可以改变，让外人绝对难以从表面觉察出来。心脏都可以换成人工的，</span><span>矮子还可以长高，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