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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张皓轩再次叹气。
“不管怎么说，至少有改变，对吗？”玛蒂尔达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当即如此说道。
“是的，”张皓轩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一切都在改变，而带来这改变的……”
他看向了瑟琳娜：“是瑟琳娜，我的识海中，又多了一颗特殊光点。”
“特殊光点？那是什么？”一直没开口的瑟琳娜这才找到了话说。
“不用着急，这些东西培训中都会有，而且这次由安娜来负责你的培训吧。”张皓轩指着安娜这么说道。
“没问题，我来给你解释，反正你有一段时间出不了门的。”安娜点了点头。
“这么说，接下来又是调整？”玛蒂尔达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算是吧。”张皓轩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实世界那边还是时不时要去看看。”
讨论到这里基本上也就结束了，从开始带人出来到现在，讨论的模式早就已经变样了。
最开始他收集了不少人才组建智囊团，是为了集合她们的智慧，找出空间的规律。但后来却发现，空间的每一次变化都只和他有关，很多时间也只有他能观察得到，而任何信息在传递过程中都免不了会有所损失，有时候你是这个意思，听在别人耳朵里也许就成了那个意思。
尽管有数学模型做辅助，但很多东西还是没法清楚的描述出来，这就导致智囊团的作用被无限的缩小。
于是现在就变成，张皓轩先通报给最为亲近和信任的几个人，再由她们拿出去和智囊团讨论，有了结果再传回来。
虽说这么一来，智囊团似乎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但张皓轩还是暂时保留了下来，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用上呢？
接下来嘛，自然是位瑟琳娜解决不能在日光下行走的问题，张皓轩也不是天天晚上都和她一起睡觉，也不一定要做某些事情才能改造她的身体，但要还原出那种能量波动很麻烦。
毕竟时间比较久，当初也没刻意去记录，只能慢慢回忆，然后一点点的在瑟琳娜身上的实验。
瑟琳娜倒是不怎么在意，也还算配合，只是每次上床她都绷着一张脸，
张皓轩真的很想说，第四部那个女孩又不是真的是你女儿，要说你女儿，第二部里面演小时候那个你的姑娘才是，但有时候她们才不管这些。
就像芳汀被带出来的时候，都还没怀上柯赛特，却并不妨碍她将后面时间线上带出来的柯赛特认作是自己的女儿。
所以他不好说什么，毕竟当初去《黑夜传说》第四部，就算没有大肆杀戮，但是某些事情还是做过的。反而是安娜在安慰瑟琳娜，离开《范海辛》之后，她在这个空间也算度过了大半年了，加上和玛蒂尔达的对话，对很多事情也算看开了。
还是那句话，她不认同他的做法，却能够理解，所以瑟琳娜不爽的时候，她还是主动的安慰了她。毕竟，她要给她做培训，而她们也是同一个人。
于是，这给了张皓轩机会，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发生了。
“我真蠢，我居然会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情，我真是世界上最蠢的人了！”安娜这么说的时候，正沐浴在阳光之中，拉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挡在胸口，没好气的瞪着张皓轩。
而瑟琳娜从后面抱着她，脑袋放在她肩膀上，拉着和她同一床的被子裹在身上，同样沐浴在阳光之中，显然，张皓轩已经成功改造了她。
两个女人这么在晨光之中依偎在一起，一模一样的身材，一模一样的脸蛋，只有发型不同，那种双胞胎的感觉真是分外强烈。
张皓轩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以至于忘了回到，等安娜觉察到他的心思后，当即气恼的在被子里一脚踢过来。
还好这个时候他回过了神，赶紧躲了下，否则非被踢中要害不可。即使如此，那一脚还是踢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之上，当即惨叫了出来。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基本上没有力度！”安娜依然呵斥道。
“我总要配合一下吧。”张皓轩摊开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安娜重重哼了声，瞪了他一眼仿佛还想要来一下，然后瑟琳娜从后面抱了抱她：“不用这样，安娜，这是我要求的。”
“你？为什么？”安娜转过头去有些吃惊。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瑟琳娜倒是很平静，“我们有了更为亲密的关系，这样你能进一步对我敞开心扉，我也可以有个精神支柱，反正……同一个演员饰演的角色彼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