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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宋小姐。”
她用力地呼吸，脸蛋只剩下冷艳，“你们最好保证能打死我，否则，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们算。”
宋茉歌握紧拳头，在棍子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在快速地想着应该怎么脱身。
紧跟着，她就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鼻息间，头顶上是男人的闷吭声。
席北琛回头就是一阵怒吼，“滚！”
像他这种男人，是不会被轻易激怒，明显他们触碰到他的底线了，那眼神太过凌利，让人不敢直视。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冷沉的男人权衡再三最后都不得不上车，离开。
不过是几天没有见面，猝不及防四目相对时，宋茉歌却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先别开了目光。
席北琛低头盯着她，女人姣好的脸蛋埋在围巾里，愈发显得小，而且他刚才抱着她虽然隔着大衣，却还是能感觉到她瘦了。
他哑声道，“我送你回去。”
宋茉歌没有看他，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隔开一段距离，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好。”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规划有致的绿化带，“民政局应该还没有下班，不如我们现在过去把手续办理好。”
上次他答应了，不过却没有再回来，这些天她都在发烧，也没有主动去找他。
她的声音很平淡，仿佛他们之间的争吵不存在过。
席北琛的眼眸锁住她的脸，“离婚，你很赶时间吗？”
一见到他就只想着离婚，是他太失败还是他的婚姻太失败？
她的视线回到他身上，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番，他身上穿的大衣很厚，那一棍下去应该没有伤到他哪里。
“刚好今天我们遇上了，就顺便去办下手续。”
无论她赶不赶时间总是要离婚的，已经说好的事情就没有必要拖下去。
男人一张出类拔萃的脸覆盖着层层暗色，“可是我一点都不赶时间。”
闻言，宋茉歌抬起脸望着他清晰的五官，提醒道，“席北琛，我们那天说好了。”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一样，“说好了什么？”
她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吐出两个字，“离婚。”
席北琛仍是那副温淡的口吻，“嗯，是说好了离婚，但我没说什么时候跟你离。”
“你什么意思？”
他淡淡吐字，“我答应离婚，没答应你立刻马上就去，所以什么时候去办手续，由我决定，你是哪一点觉得不理解？”
宋茉歌忍了又忍，“那你决定哪一天去就提前告诉我，既然已经决定要分开，那就不要拖泥带水了，尽快处理好我们的婚姻关系，对彼此都是好事。”
她的语气维持平和，“虽然我们这段婚姻不算是很好，但你对我还算好，祝福之类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说了，以后过得好才重要。”
席北琛眉目不动，“说完了吗？”
她看了他一眼就要绕过他离开，手腕却被拉住，他低眸盯着她，“说完了的话，我就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