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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衣服包起来，知道这谁吗，他是我大哥！你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是不是想要让我找你老板啊？”
女人经常见到豹哥给自己身边的女伴买衣服，见到他呵斥赶忙老实了。
“我哪敢啊？这就给您包起来了。”陪着笑脸给常旭道歉，常旭怎么可能会计较这样的事情，倒是她靠近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略微皱了皱眉，表情若有所思。
女人拿着卡进去刷卡，豹哥说道：“老大不要生气，这些女人全都是那样，用钱砸两下就恨不能跪下来，我还不知道她们吗？”
常旭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这么了解这个女人，帮我问一下她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
豹哥疑惑的看着常旭，这是什么问题？可是老大问了，也不能不问，等到女人靠近的时候，他便问了一下这女人。
“豹哥真坏，人家擦的是新款的名牌香水，妖姬妖妇，要八千多一瓶呢。”
“恩，这名字很贱。”
“不就是讨男人欢心吗？增加情调的时候用的，先生请拿好，这是您的衣服。”女人对常旭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常旭点点头，拿着衣服往外走。
豹哥低声道：“老大你看上这个妞儿了？长得也不怎么样啊？”
“看上你妹。”
“那你问香水做什么？问题问的这么暧昧。”
常旭站定了看着豹哥：“我问你，要是欢场的女人会不会擦这样的香水？”
“当然不会了，这么贵的香水她们不会买的，而且要是我的场子，是不准她们擦的。因为有些客人对香水过敏。”
常旭道：“毒死司马东的那两个女人身上就是擦着一模一样的香水。”
豹哥也明白过来了，看来这两个人应该不是他场子的人，或者说并不是在哪里做的长久的，是新来的或者是用什么别的渠道，正好可以接近司马东。
“有了这个线索，找到她们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老大你等我消息吧？”
“你要静悄悄的，不要被对方察觉了然后在灭口，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放心！可是老大，你为什么表情这么沉重啊？有了线索，这可是好事。”
常旭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看看梅逸老爷子了。”
豹哥心中诧异，可是老大既然不说，也至少算了。
两人在商场门口分开，常旭快步的往回走，他之所以心情很差，是因为昨晚上他在林柳的身上闻到了一样的香水味道。
她身上的香味只有淡淡的残余，应该是之前擦的然后被嗅觉灵敏的常旭闻到了。
常旭在一夜之间闻到了两次一样的香水味，感到很奇怪。
认识林柳以来，她都是一个很朴素恬淡的女孩，先不要说不会花这么贵的价钱买香水，就算是经济好转了，想要买点奢侈品，也断然不会买妖姬妖妇这样的牌子。估计服务员介绍的时候就该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