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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感越来越强……
赫连夜，为什么要在牛奶里加东西……只是为了增加情调么？还是……
来不及让她再多想什么，莫雪瑶眼帘缓缓阖上……
赫连夜走出浴室的时候，还是穿着原来的衬衫和休闲裤，他并没有换睡衣。
瞥了眼床上的莫雪瑶，赫连夜走出了卧房。
客厅内，保姆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报纸和杂志。
赫连夜道，“你先回房间吧，我有个朋友要来，你别出来。”
保姆微愣了一下，颔首，“是的，先生。”
待保姆回房，赫连夜才走向大门，打开。
门外，男人已经等候了多时，他就是之前赫连夜找过一次的、某夜店的头牌。
赫连夜带着男人来到了卧室，关上门，指了指床上的莫雪瑶，道，“上吧。”
男人嘴角轻勾，眼神中有着戏谑，“夜少，这一次，怎么没有一个人在客厅喝闷酒？你要留下来看？”
赫连夜斜了男人一眼，从储物柜中拿出了一部DV，道，“多加你20万，放心，片子不会流出去，只是事后给她看几眼而已。”
男人本想拒绝的，但听到那20万，还是耸了耸肩，朝着床头走去。
脱了衣服，男人掀开被子，刚想欺身而上，复又愣住了，“不是吧，她的腿呢？”
赫连夜眼神漠然，“被车碾过，截肢了。”
“靠，你的意思是，你让我上一个没腿的女人？这怎么上？”
连腿都抓不住，怎么动？
赫连夜无视他的抗议，打开DV开始对焦，“你是牛郎，你经验丰富，别问我这种蠢问题。”
男人额角抽了一抽，撇了撇嘴，道，“再加20万。”
这种时候，不趁机捞一把的是傻子。
赫连夜眼帘轻掀，算是同意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上床，压人，接着，有些不情不愿地动了起来……
15分钟后……
男人幽怨地抬眸瞪向赫连夜，“喂，够了么？我可以停了么？”
这钱赚的，真的太胸闷了。
赫连夜又是眼帘轻掀，点了点头。
男人立即从莫雪瑶身上退开，接着穿上衣服和裤子，走到赫连夜的面前，摊开手，道，“给钱！”
赫连夜掏出一张支票，道，“数字你自己填吧。”
“靠，凯子！”
男人轻弹了一下支票，塞进裤兜，勾着唇角离开了。
赫连夜起身，将DV摆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拿起凉油涂在了莫雪瑶的鼻尖，又用力地掐了她一下人中。
“唔……”
莫雪瑶低吟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
“你醒了。”
空气里是一道带着冷意的男声。
莫雪瑶瞳孔一颤，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动作间，她感觉到两腿间有些微酸。
扭过脸，莫雪瑶看到站在床侧的赫连夜，室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赫连夜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再加上他脸上青青紫紫的伤口，就更显得有些阴鸷和慑人。
“夜……”
这一刹那，莫雪瑶看着赫连夜的脸，竟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惧意。
赫连夜盯着莫雪瑶颤抖的瞳眸，拿起床头柜上的DV，打开，接着，面无表情地递到了莫雪瑶的眼前。
莫雪瑶似乎已经感知到了什么。
瞳眸猛颤地，莫雪瑶看向DV中的液晶屏，那上面，正播放着一段男女缠绵的视频。
女人虽然陷入了昏迷，但因着药效的关系，她脸部的表情是动情娇媚的。
女人没有腿。
女人是她。
男人的身形健硕、肤色偏于小麦色，根本不是赫连夜的那种白皙。
一瞬间，莫雪瑶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有些逆流到痛。
嗓音抖得拔尖，莫雪瑶止不住地挥开DV，指控道，“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赫连夜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捡起了地上的DV，将存储卡取了出来，一双眼，阴冷地盯着她，道，“莫雪瑶，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当初用小语和冷修的视频要挟我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点。”
“所以，你这阵子对我的好全是假象，你是骗我的？”
“我也不想骗你的，骗你我都觉得恶心，若不是你让我代替你管理莫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可我只是爱你，你怎么能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可我不爱你，你硬要缠着我，我只能把你推给别的男人。”
赫连夜嗓音冷漠，眉眼间尽是无情，“莫雪瑶，你和我，从此刻起再无瓜葛，不要再来缠着我，否则，这段视频，就会被发布到网络上。”
莫雪瑶眼中怒气丛生，“那你就不怕我同样也把莫小语和冷修的视频也发布到网络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