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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九冷硬封闭的心，只是他很诧异萧素菲在知道南宫瑾就是轩辕九时，没有拿刀去砍……
萧素菲顿时一抬头，气势十足：“我恨的是轩辕九，又不是南宫瑾！”
反正，她是绝不允许南宫瑾变回轩辕九的。
唔……冲着这一点考虑，她觉得应该把水晶棺材里的那具‘男尸’给冰封起来了，让轩辕九永远也没有活过来的机会！
“你是在自己欺骗自己？萧素菲。”轩辕无极笑了起来。
在轩辕无极看来，南宫瑾就是轩辕九，轩辕九就是南宫瑾，不过是躯壳换了而已，灵魂却是同一个。所以当年重伤萧素菲的人，实际上就是南宫瑾。
这样一来，萧素菲说她恨轩辕九，不恨南宫瑾，岂不是自相矛盾？
“域主，我很清醒。”萧素菲也微微一笑，很认真地对轩辕无极说道：“我当年恨的人的确是轩辕九，那个暴虐残酷冷血无情滥杀无辜的九皇子。而我现在喜欢上的，是一直照顾我关心我保护我宠爱我事事为我着想的南宫瑾——这并不矛盾。”
这一回，轮到轩辕无极微怔了。
萧素菲的话，令他似有所悟地看了南宫瑾一眼。
不可否认，他这个九皇子的确变了，至少变得像个人了，不是以前那具行尸走肉。
“萧素菲，你再一次令朕刮目相看。”轩辕无极微笑，凤眸明亮，“你能改变朕的九皇子，比你拿到九天神凰更令朕惊讶。”
萧素菲挠了挠头：“当初我拿到九天神凰，域主很惊讶么？”
当初她也是八阶灵仙的实力了，拿到九天神凰不是什么奇迹吧？怎么域主还会感到惊讶呢？
轩辕无极好笑地看了南宫瑾一眼，挑眉：“说起来，朕倒要怀疑当初朕的九皇子怎么肯将九天神凰让给你了。”
要知道，那时候的九皇子，还是轩辕九，而不是如今的南宫瑾呢！
轩辕无极可不信，那个时候他的九皇子就对萧素菲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萧素菲呆了一下，这才想起当初在圣地，南宫瑾也是在的，只不过当时他还是轩辕九罢了，而玄黄真龙正是他取走的。
域主说得没错，那个时候轩辕九怎么会好心让她拿走九天神凰呢？
她那时候可跟轩辕九不认识啊。
萧素菲疑惑地看向南宫瑾：“对啊，为什么你会让我取走九天神凰？”
“……”南宫瑾抿唇，不语。
不过，他很是凶狠地瞪了一眼轩辕无极，似乎十分恼火轩辕无极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轩辕无极一怔，看着南宫那凶狠的一眼，半晌回不了神。
下一刻，轩辕无极才掩唇笑了起来，那璀璨的凤眸里夹杂着一丝欣慰，一丝动容，还有……莫名的情绪。
“说啊。”萧素菲摇晃南宫瑾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她很是怀疑南宫瑾刚才凶狠的一眼，代表当初他让她取走九天神凰另有内情。
“……不想说。”南宫瑾傲娇地看了她一眼，扭头。
萧素菲：“……”
这厮，居然傲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