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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志南应声，准备出去赶人，反正楚牧怎么说他就这么做。
“等等——”楚牧喊住他，想了想道：“还是请上山吧。”
十多分钟后，段老走了进来，随行的还有段黎。
楚牧一眼就知道情况不妙，段老黑着脸，两眼喷火，一副准备咬他的架势。
段黎则是为难的朝他笑了笑。
“段老，请坐，你老人家来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楚牧笑眯眯的说道，然后对周志南道：“快给段老泡茶，记得泡好茶，就细沫吧？”
“细沫？”段老被这个名字暂时吸引，他喝的茶也不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周志南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转身去泡茶了。
“段老请坐，这细沫可是我这里最好的茶叶了，一般人来闻都别想闻一下。”楚牧笑着说道。
段老的脸色缓和多了，觉得楚牧这个渣滓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楚牧，你这地方真是不错！”段黎赞叹，这一路走来，每呼吸一口，感觉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段老下意识的点头，他是感同身受，这地方真的很不一般。
“这地方堪称洞天福地。”段老道。
楚牧暗道，这老头还是很有见识的，笑了笑客气道：“要是你们喜欢，可以常来。”
“好！”段老一口答应。
“——”楚牧鼓着眼珠子，他就是客气客气，你怎么就当真了？
“段老今日来找我，什么事啊？”楚牧问。
不问还要，这一问，段老顿时又变成了藏獒，一副随时准备咬人的样子。楚牧暗自警惕，这老头怎么动不动就发火，不知道火大伤肝吗？最重要的是这老头戎马一生，是为国家为人民流过血的，值得他尊敬，正因为如此，害他不能像对付别人
一样一巴掌抽过去。
“小子，我问你，你到底把段誉怎么了？”段老吹胡子瞪眼睛的。
“段誉？”楚牧满脸莫名其妙，段老不提，他都快忘了这个人了，他好奇道：“段誉怎么了？”
“怎么了？你小子别跟我装傻——”段老一激动咳嗽起来。
刚好，这个时候周志南端来茶，不等放在桌上，段老顺手端起一杯，可这一看，差点把茶水泼在楚牧脸上。
原来所谓的细沫，就是茶叶沫子，而且还是那种最次的茶叶。
“这就是你说的寻常人连闻一下的资格都没有的好茶叶？”段老觉得自己肚子里的火都能喷出来，烧死楚牧这混蛋。
就这破茶叶，寻常人还连闻一下的资格都没有，这么说他连寻常人都不如？
“是啊，平时我都舍不得喝，也就你老人家来了才舍得拿出来的。”楚牧委屈的说道。
段老鼓着腮帮子，呼呼的大喘气，“小子，你在羞辱我，就这破茶叶，还不如路边的树叶子。”
楚牧却是满脸委屈，道：“段老说得对，您是吃过见过的主，这茶叶的确入不了你的眼，但是在我这里的确是最好的茶叶了，因为我穷啊。”
“你穷？”段老呲着牙，脸皮在抽搐。“您老别生气，我是真的穷啊，谁有钱愿意装孙子？您知道有个不入流的网络作者叫修果的吗？别的作者一天都是一更两更，还有经常断更的，修果一天五更十更，偶尔还
爆发个二十更的，这臭不要脸的说自己勤劳，其实是因为他是个穷逼，跟我一样，你看到的都是表面。”
“什么乱七八糟的？”段老呲牙咧嘴的，身后往后腰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