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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帝凌天被她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了，连脚下的步子都停了下来。
“可是你画的一点都不像，我哪是你画里的那个样子？你画的那是人吗？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凤九卿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嘟囔的抱怨了几句。
“那你觉得像什么？”帝凌天倒是也没跟她计较刚才那一巴掌，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像……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好像随时都准备离开你……”凤九卿喃声。
帝凌天没有接她这个画，都说能够从一个人笔下的字画中窥出他的内心世界。
在写字或者画画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带入自己的情感。
而那幅画，多多少少就代表了帝凌天当时的那种心境。
“帝凌天，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在哪种都说话了，凤九卿又出声问了一句。
相比其之前那句“你可曾喜欢过别人？”这一句要直接坦白的多。
“我若说喜欢，你会怎么做？”左右凤九卿现在喝醉了，帝凌天倒是也没了之前的顾忌。
“嗯……当然是劝你放弃！”凤九卿思索了下，开口。
可是说完又总觉得心理不太舒服，在帝凌天背上蹭了蹭。
“为什么？”虽然是早就猜到的回答，但帝凌天还是想要追问一声。
“因为……”凤九卿因为了半天，却都没有因为出一个所以然来。
“你喜欢易子安？”帝凌天到时给她找了一个理由。
“易子安？我师兄？我喜欢他呀。”凤九卿应了一句。
她这话一出，帝凌天脚下的步子当即停顿了下来，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难以遮掩的寒光。
“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师兄就一直都很照顾我，他就像是我最亲的亲人，我这人是喜欢他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凤九卿却又解释了一句。
“你待他只是亲人之间的喜欢？”帝凌天眼底的情绪瞬间缓和了下来。
“嗯，是亲人……”
听到她这肯定的回答，帝凌天才准备继续前进。
可是才迈开腿，又突然抓住了她刚才话里的另外一点，眉头微拧：“你刚才说来到这个世界后，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凤流云，我叫……凤九卿……”
凤九卿趴在帝凌天的背上，迷迷糊糊的说着话，虽然声音有点小，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那个帝凌天听得清清楚楚。
月光下，帝凌天那么修长的身影忽然变得有些清凉，连带周身的气息都跟着一同变了。
……
第二天。
凤九卿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的快要炸裂了，抬起手揉着太阳穴慢慢的坐了起来。
她晃了晃头，想要把那股晕沉的感觉给挥散出去。
下床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她的脑袋会这么痛？
凤九卿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杯温水下后，凤九卿总算是感觉自己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脑袋清醒了些，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慢慢浮了上来。
长乐昨天要她陪她去青楼，然后她无所事事，就喝酒打发时间。
可是后面呢？
后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