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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在收弟子的时候为什么不放松些。这样也许來的弟子也会多一些。”
他想到了來参加云渊阁弟子挑选的路上的尸骨累累。
江涛天道：“你不知道。我云渊阁招收弟子的条件和路上的历练已经是四阁最为宽松的了。其他三阁都是百里挑一。而我云渊阁是几十里挑一。你还想怎样。如果再放宽。來的都是一些饭桶。多人又有什么用。”
沈锐默然。他万万沒想到其他三阁招收弟子的条件还更为苛刻。看來每年到四阁为了成为四阁弟子不知有多少亡魂殒落在路上。
江涛天叹道：“你要不是主脉被封住。现在的成就不一定比他们差。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再说你现在的实力已经可以打败刚刚晋入高级武皇的贺东來。还有一年的时间。你完全有希望拿到四阁大会的冠军。”
沈锐的情绪很低落。他本來以为在他这个年龄是高级武王。在大陆上已经是极为少见的天才。现在江涛天把另外三阁的弟子一一比照。他才发现自己的实力是这么可笑。
他道：“你少來蒙我。我虽然主脉不能修行。但隐脉修行一直不比一般人慢。现在实力却不如他们。这说明他们才是天才。我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他们既然是整个阁里最优秀的天才。一定个个都是越级战胜别人的高手。你说我能有几分机会成为冠军。”
江涛天叹了口气道：“你的说法并非全无道理。不过。有一句话你要记住。在我几十年的人生里。论天才你也许不是最优秀的。但论实力我还从來沒见过一名中级武王可以战胜中级武皇。高级武王可以战胜一名高级武皇的。”
一句话说得沈锐热血沸腾。他一咬牙对江涛天道：“好。冲着你这句话。我拼了。”
也许这些人都比他打败的高级武皇贺东來实力还要高得多。但他有信心可以打败他们。他的不死金身可不是叫着好听的。
江涛天欣慰地点点头。他觉得。就算沈锐不能达成他的心愿。但这份勇气已经足够让沈锐将來在大陆上一展宏图。
江涛天走后。沈锐问魂老：“你认为明年的四阁大会我有几分胜利的可能。”
魂老嘿嘿笑道：“那要看你这一年的实力进展程度。如果是现在去比的话。你最多只有三分的机会。”
“三分。”沈锐皱眉道。“你不会太小看我了吧。”
魂老哼了一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说三分还是保守的估计。江涛天不是说过。这次比赛不仅仅是东华帝国的天才少年比赛。也是整个东域大地的天才少年比赛。你以为凭你的资质可以在东域大地上排第一。别做梦了。”
沈锐呆了一呆。刚才和江涛天谈话时的信心和勇气不知怎的一下又泄气了下來。
魂老又道：“老头子不是打击你。你要是自小经脉全开。隐脉也打通的话。现在也许在四阁大会的少年中能排得上号。你虽有万金之体。但其他人说不定也有万木之体。万冰、万火、万土、万风、万雷之体。总之。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
沈锐给他说得冷汗直流。道：“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全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