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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以牙还牙。”
“你把照片发了哪里？”
顾怀笙薄唇间咬着香烟，“慕太太邮箱吧大概。”
慕郗城随即浅笑了下，“那又怎样？”
端着酒杯的人冷讽他一句，“慕董的魅力真是难挡，敬亭身边的小情人貌似看上你了吧。如果我把这张照片再发冷敬亭一份，你说你们的生意还有戏吗？”
百无聊赖地晃晃酒杯，慕郗城问，“总这么玩，你觉得很有意思？”
“这话我该问你，过河拆桥的人可是你，不能总让你算计我你说是不是？”
“算计算不上，但是如果你执意要走司法程序，我想帮嘉禾找了冷敬亭这个辩护律师顾先生的胜算也就没那么大了。”
“你还真打算帮她出面？”
“不然呢？顾怀笙你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儿打官司这样残忍的事情我可看不惯。如果真的打官司，不妨请了冷律师，谁输谁赢就不见得了。”
“用我的人力资源为你做顺水人情，慕郗城你不觉得你很无耻？”
“那你欺负小女孩儿的行为呢？”他视线转向他，像是十足了解彼此脾气秉性说起话来也不客气，“有涉政背景，分分钟能靠滔天权势碾压小女孩儿的行为一点都不帅，很low好不好顾先生。”
顾怀笙：“……”
“女孩子是要靠追求的，就你这样摆着高冷范儿坐等她不会自己过来明白吗？动用司法手段已经很无情了，你还是坚持要打这场官司？真要动用官司就是彻底的决裂。”
顾怀笙自然知道司法是很冷漠到无情的手段，因为知道眼神里才有种清寂和落寞。
没有人知道。
先要执意打官司的人不是他，更不是他的要求，而是嘉禾想要这么做的。
无情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包括最珍爱的血肉结晶，梅梅。
当她以最冷漠的姿态来谈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除了答应别无选择，因为他担心如果连官司都不打了，他们之间连基本的往来都不存在。
至少，现在还闹着。
慕郗城斜睨着他，“威逼利诱是最坏的打算，而你全部都用了。如果不是知道一点内情，我觉得嘉禾不理你也是应该，只是我搞不懂你，一边帮她做那么多事情，一边又和她争锋相对打官司，人格分裂的可以。”
缄默半晌的人，无奈勾了下薄唇带着讽刺的弧度：“针锋相对的不是我，要打官司的也不是我。”
“不是你？”
慕郗城错愕了下。
“我怎么可能会告她？是，小女孩儿而已，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
“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打官司，不过把孩子抢走这件事情是真缺德。”
“但凡能有一点办法，我就不会这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