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现世美好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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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隐寰没有注意到的是仇竹说出这些话之后微微叹息的唇，而是内心一阵欲动之后的呆滞。
“呵，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呢。”隐寰似无意别过去的脸望着街面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行人肆意的穿梭，无论在哪里，似乎都是这样，人群看起来密密麻麻，一个个的黑点。“总是不遵守法则，乱穿马路，早晚被撞死。”
隐寰向来不关心这种事情，可是如今一切的一切看在眼里却显得异常扎眼。似乎只是为了逃避。逃避让人有些难言的答案。
“隐寰，。。。”未等仇竹延续下去话语，隐寰似乎就有些恼怒的回答着“怎么？你管我？。”
面前出现啤酒罐，立在人行道上，隐寰不由皱眉“现在的人都这么没公德心。”随即，挥动腿部啤酒罐随即飞起腾跃，翻越的更远。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理沉甸甸的重量。。
但踢出的一刹那隐寰便后悔了，她穿的是简易的高跟鞋，啤酒罐碰撞到脚上的唯一效果是，脚上引起的痛感瞬间传遍神经。嘶。。仇竹察觉到隐寰的异常，呐呐道“呦，叫你顽皮。还能走么？不能。那我就自己走了。”仇竹无害的笑容，引来隐寰一个抬腿袭击，仇竹不愧是从小训练有素。躲闪之及时。只觉身边风声蠕动，随即掉落下的是磕碰地面的声音，高跟鞋重新落在地面上。“呦，姑娘，看来你还是伤的轻。”
仇竹露出隐隐笑意，
“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不会离开我。”路边的榆树墙大片大片的在旁边涌动，清凉的声音回荡在仇竹耳边。仇竹暗暗思量。“会吧。”
那两个字像是尖锐如针扎的竖立在心中，一遍遍摇摆。
“所以。。你把我买了吧，我可以出卖，一天一块好了，五十年的话，那我也是个万元富翁了吧。”
再次温柔的将胸口处的尖锐缓缓温暖的拔掉。让人丝毫记不起之前的疼痛。
“那我还是把你卖了吧，估计以你的这幅好壳子，一晚上二百，一年就差不多能成万元富翁了。。”仇竹慢慢靠近隐寰，隐寰依然嬉闹的面颊上放低了各种防范。“那我就把你分成五份带到身上。”耳边有些威胁的声音毫不掩饰。隐寰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近在咫尺的面颊感觉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喷射在脸上。对方妖孽的面颊就要贴住，只差一点，一点。。。。仇竹感觉到面颊上被不知名物质打落推到一边，指尖清新的气息倒是微微残留了下来。
“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把你活剐了，一天割你一刀，让你生不如死。”声音飘落的地方，动听又骇人。隐寰的神情很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诉说一件事关重大的绝判。
仇竹扬起了嘴角，眼神中却溢满的坚定。
“走吧，死也要先填好肚子，不能做了饿死鬼是吧。”隐寰拎着包打不的向前走去。她的背影似乎映在天边，连接着上天与地面而她就在交接的地方，她是行走在这两个世界中的人？还是每个人本身都有两个世界。似乎越走越远，可是却始终走不到尽头。再多一步就是天堂，再少一步就是地狱，而我们却始终徘徊在中间的净土，不好不坏，不高不低。
走进了餐厅，疲惫了一天的两个人终于有了些许释放。隐寰轻绞着水杯内的果汁，环绕了几圈随即渐渐平稳的波纹。
“能跟我说一下静蝉么。”
“嗯？”仇竹扬了扬眉，“她。是个很糟糕的人。可是我很爱她。”拿起桌面上的水杯，轻饮而下，流经咽喉处的水流终究消失了，只留下因为移动而颤抖的水魂。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他不知道他喜欢静蝉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喜欢静蝉的一切。好的，坏的。是全部。
“糟糕？”隐寰有些不满，微微透发出不悦。这个答案似乎很是敷衍。
“嗯，她总是爱欺负人，总是很冷漠，总是你把心掏出来她也看不到，总是漠视我对她的好，总是争抢好胜，总是拒绝我对她的好，总是不愿意微笑，总是很多事情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总是宁愿我死她也不愿意喜欢我一点。。。。可是我爱她。我宁愿死也想让她喜欢我一点，若不是她，我不会无缘故的来到这里，现在她可能以为我死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答应我喜欢我一点而完成。这一点就好。”仇竹陷入了片刻的回忆，那个女子，他没办法去忘记。
“那个女人很幸福呢。”
“不。遇见她才是我的幸福。”仇竹自顾自的笑了，那种笑容似春天绽放出的第一朵花枝，清新又充满希望。
不知为什么，隐寰的心隐隐揪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那种痛感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隐寰暗嘲笑自己的可耻。不会是爱，只是羡慕那个女人有着一个男人用尽生命耗尽的爱情，不，不是这样的。她也有的，可是。。隐寰黯然失措着，或许那个女子也很爱他的吧。
“或者她很爱你。”
注视着仇竹的神情，仇竹只是暗自松了松神情“不，她一点都不爱我。甚至讨厌我，讨厌到恨不得我死。”仇竹莞尔一笑“不然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如果她不爱你，你可能会比这早死的更惨呢。”似乎有一种声音，或许每个人都有的一种预感。这样做，是对的。
“我不知道，我想找到她，去问问她，我可以为她死了，她有没有喜欢我一点。”灯光有一丝晃目的错觉。一瞬间照亮了仇竹和隐寰所在的轮廓。微微眯起眼。白色的车灯划破了陷入沉思的记忆。
抬起眼，仇竹的面颊却越渐的靠近，隐寰略动的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站起身倾斜的身体，形成一个有些暧昧的国度。仇竹伸出手，慢慢将残有在隐寰嘴边的果粒小心摘下，面色是不易察觉的认真。嘴角轻扬“这么大的人了，吃东西还会吃到嘴边。”
一瞬间心跳的窒息，慢慢重新找回本该有的旋律。
毫无索味的吃掉这一整顿饭，里面悠扬的歌声与外界喧闹的繁华愕然不同。静静的望着外面的世界，似乎被隔离般脱落。
“走，去夜店。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