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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一个老兵笑道：“我们在出海的时候，王妃是和我们一起打仗的，枪法好得很。倒是王爷不怎么爱打枪。县主也不打枪，但是搏斗高手，以前就很厉害。现在似乎更加厉害了。”
赵挺一点也没觉得老兵插嘴有什么不对，笑着摸了摸鼻子：“那是当然，那是吕道长肯教。想我这样的，道长是看不上的。”
赵挺看了一下孙睿永哈哈一笑：“你就更加不行，年纪大，根骨不好，一看就不是那个块料。”
孙睿永尴尬地道：“我是一个金融专家，算是半个谋士，靠智谋决胜千里。”
有老兵到前面探路去了。乐史一行人故意落在了后面。
“唉，王爷那个时候多敦实啊，现在，瘦太多了。”一个女兵叹了口气。
“是啊。”赵挺和老兵们都沉默了。
乐史没见过高继冲长得很胖的样子。他见到的时候，王爷王妃完全就是神仙伴侣。
“王爷总是要有王妃的，大家就是再怀念王妃，最好也少提。县主明显很在意这些。”
一行人就又沉默了。
还是赵挺忍不住：“其实王妃比县主的醋意更大。但是这么多人，王妃还是喜欢县主的。要说美丽，高悦还要美丽一点。”
符金定是王婉容临终托付的人，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而符金定为了高继冲做出的巨大改变，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所以她已经被默认为王妃了。
而这次旅行，带上了符昭序，意义就跟为不同。
孙睿永也在观察着这些人，他们都是最忠心于渤海王的人。但是不是那种臣子对主上的忠心，这是与老一辈的吴夏敬梁有着很大的不同。
老一辈人叫渤海王“主上”，年轻一代称“王爷”，那些小娃娃们有叫王爷的，也有叫先生的。
走出城市，森林更加茂密。只是这些森林似乎有人管理，因为地面上除了动物们翻动的痕迹，还有人工铲动，以及成段成段的木材。它们堆积成一小片一小片。上面长着各种蘑菇。有些还有木耳。
这些木材段也被动物们翻动，能看见白色的菌丝。地面上**各种植物，有些很明显是人种植的。种类之繁多，孙睿永是完全数不过来。
植物种类多，各种花朵和果实也多。所以鸟类和小动物跑来跑去，根本不怕人。
猛兽很少看见。就是偶尔出现，也都躲到了森林深处。
林下很潮湿，溪水随处可见。森林不是单一树种成片的，它们以某一株古树为中心，围绕着生长。高大的古树之间，云雾缭绕。
就连路边的村落也是如此。只是村子里的古树，也果树和观赏树为主。
农田看起来并不想正常的农田。一行行的田垄上，间隔种植着不同的作物。玉米和红薯是重在一起的。搭着架子的一种不知名的根茎作物，下面种植着各种蔬菜。一些果树上还有葫芦，丝瓜和各种豆类。
孙睿永就在想，这一户人家到底种植了多少种农作物？
村庄是集中在一起的。墙壁看起来很厚，下半部多半都是青石或者混凝土，上部有砖墙和木楼两种。房子和房子之间有间隔，防火墙也很高。
而且防火墙上有很明显的射击孔。
村庄的房屋多半都是方形或者圆形。里面有学生读书的声音。只是因为村里的古树太过高大，看不清里面的结构。看不清目标，孙睿永就在想，就算是再山上用炮轰击，对这种村落的杀伤恐怕也不大。
何况，这里的森林如此茂密和复杂，要想摆一个炮兵阵地，而不被攻击，需要的代价恐怕也是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