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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背后的含义。但是现在知道了。
也知道渤海越来越少的进口，几乎都集中在矿产品上的原因。因为除了军备和建设用材料，渤海什么都不缺。实际上如果渤海有心，军备和建设用材料也不会缺，甚至也能够大量出口。但是渤海王是抱着外来的材料来一点，我就节约一点的心态在做事。
商司，为什么会变成军队的附属产业？因为严格说，那就是一个对外掠夺的工具。而渤海王早就把渤海币的汇率弄得如此奇葩，简直就是在极小的代价抢资源。
要知道，营口和复州，各种矿石用不完，直接填进了设计好的堆场里了。
把合金装备和先进的**配到了绝大多数渤海人的身上，这是什么概念？渤海一个村庄随便就能凑齐一直弩骑兵。而在大周，禁军中也没有完整的弩骑兵。
而渤海的军队，那完全是一个跨时代的产物。
三个正规陆军师，不到十七万人。四个守备师人数在十万人左右，海军估计不会超过五万人。但这是一个二战军队和一战军队的差异。所以大周分布在北方的三十万禁军真的不算什么，可能连民兵都打不过。
工厂里，大多数都是学生。
他们在高继冲处理完政务之后，就围了过来。他们展示着各种淀粉的不用特性。有些淀粉加水后是透明的，有些淀粉加水后形不成面团，有些就像面筋一样很快干硬。有点淀粉如果不处理，会有很重的药的味道，有些淀粉是甜的，有些不处理是苦的。
它们在混合发酵后，产生出了各种奇妙的反应和口味。
他们还在暂时不同的环境下的发酵效果。菌丝在它们的培育下，能够化解毒性，化解怪味，然后产生融合性的口味。你可能会不习惯，但是经过发酵后的食物，你的吸收会很容易。
当然美味吸收容易，有毒的物质吸收也很容易，所以他们讨论中毒后毒性的发作时间和症状，解毒的方法。
带有恶臭的豆腐，直接把孙睿永都给熏晕了。但是学生们都说好吃，高继冲和符金定，高凤都笑眯眯地品尝。完全没有认为这是在给他们下毒。
不管怎么样，孙睿永知道，这个加工厂里的学生，在淀粉的运用和发酵技术上，已经到了前所未闻的地步。
因为太臭了，原本比较贪吃的高念容和髙仲钧都皱着眉头躲开了。
陈抟把两个人抓了回来，逼着两个小家伙吃了一块。
“人就是要和各种事物接触，道家讲清心寡欲，基础是你要接触和感悟天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万物都在平等的为主。才是真正的清新寡欲。要是什么都不接触，不感悟，那就是逃避。”
高念容听不懂，髙仲钧一脸懵。
但是这话显然不是说给孩子听的。
高继冲笑道：“还要不被享受所迷惑。不能喜欢的就吃，不喜欢的就不吃。要能控制得住自己，适可而止。”
孙睿永道：“王爷，这可不一定。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碰的，比如罂粟。”
陈抟看了孙睿永一眼：“魏晋时，还有一种五石散。孙药王确实说过类似的话。罂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贪欲之心。”
孙睿永愕然，因为他不清楚这种东西居然在魏晋时期就有了，还是在唐朝早期杜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