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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时候我在江家摔了我爸最喜欢的砚台，他都会帮我挡下来，现在你就是幼小，他怎么一点都不照顾你？”
“他工作忙吧。”山山能够理解的就是江牧霆工作忙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江牧霆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从柏林回来之后，江牧霆就鲜少回江宅，唯一几次回来也都是匆匆在忙工作上的事情。
“他工作是挺忙的，也没有自由……但是总不能对你不闻不问啊。”一路上乔郁晚都特别气愤，心底既替山山抱不平，又觉得江牧霆有点儿超乎她的想象。
山山摇了摇头：“他还是会经常给我发短信的。”
“发短信有什么用，骗小女生的手段，也只有骗你才行得通了。”乔郁晚的话说得非常地直接，没有半点掩饰。
正在平稳开着车的程祁东沉了沉眸，像乔郁晚这样的女人，话这么多，还这么直接，到底是靠着什么活到了现在？
山山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乔郁晚从小就比她要清醒，也比她要爽快，所以山山很喜欢听乔郁晚“批评”她，总是让她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车子停靠在了附院门口，程祁东让乔郁晚跟山山呆在门口坐着，不要随便走动。
山山现在身体不好，也不知道接下来状况会怎么样，乔郁晚也是个孕妇，随便走动对她也不好。
乔郁晚大概是忘记了自己也是孕妇这件事了，现在整个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比谁都着急。
程祁东去挂了急诊号，将山山送去了产科诊室。
诊室外，乔郁晚攥着山山包还有小外套，面色微微滞待，脸色也是苍白的。
“沈沉安还在B市吗？”程祁东开口问乔郁晚，将着急地出神的乔郁晚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恩？”她恍了一下眼神，连忙反应了过来，“哦，在的。在照顾山山的奶奶，应该在山山的公寓里面。”
山山奶奶前段时间就已经出院了，之前她听山山说起过，因为沈家在B市没有房子，奶奶的身体状况又不适合直接回帝都去，所以就先住在了山山的公寓里面。
“我去联系沈叔。”程祁东确定沈沉安在B市之后，确定不冒昧，才准备去联系。
乔郁晚连忙伸手轻抓住了程祁东的手臂：“你别去。山山要是想要联系沈叔叔的话肯定早就联系了，她估计是害怕吓到她奶奶。”
“我们不是直系亲属，如果沈岑出了什么事情，必须要窒息亲属在场。”
“但是……”乔郁晚总觉得有点不妥。毕竟……山山现在出了点儿事情，江牧霆不在身边，沈沉安要是知道了，该怎么看待江牧霆？
程祁东没有再询问乔郁晚的意见，而是直接拨了沈沉安的号码。
他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他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