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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光滑，丝毫不像留过印记。她微微一愣，偏了偏头，看到一旁笑得阴险的周晴之。
她为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晴之见她醒了，悠悠便道：“你可知这回我救了你？”
聂芷默默点头，废话，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心里不安。
“那你是不是得补偿我？”
聂芷瞪大了杏眸，疯狂摇头。周晴之见状，笑得更加阴险，她凤眼眯起来，显得意味深长。
聂芷的心颤抖了，她含着泪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你不是好人，但左右都不过一死，你要做什么就做吧！”
聂芷想的明白，就是她不报这个恩情，周晴之也不会对她好。因为重安，她是一定会死去的，只是时间问题。而这个恩情归根结底，也还是周晴之为了折磨她才不得已要做的事。到头来，聂芷还是得真心实意地来上一句“谢谢”。就算她要弄死自己，那好歹在这之前她还救了自己，聂芷觉得自己该表达的还是得表达一下！
周晴之闻言一愣，她诧异地扬眉，道：“我日后要折磨你，你还向我道谢？真是疯了。”
聂芷摸着心脏，诚恳道：“我也觉得。但你毕竟延长了我的寿命期间，虽然我不一定能活得舒服，但好歹你还是给了我圆梦的机会。”
“圆什么梦？”
聂芷闭口不言，她想到杜璟桓，想到家里亲人，温暖也慢慢蔓延上四肢。
周晴之拍拍她的手，伸了个懒腰道：“行了，这次是我感应到了你的危险才赶过来，说好听些也是为了能自己把你往死里折磨。要是你被那两个家伙弄伤了，我还得先治疗好你。作为一个追求完美的妖精，我还是好心地把你脖子上的伤给治好罢，不过我花费的精力我会在日后找回来的，你且不要担心。”
聂芷黑了脸，“我不担心。”
“那就好，”她浅浅一笑，“我听说，你家的饭菜不错？要不，**我好了？这样先抵着债。”
聂芷想也不想地拒绝，要她和周晴之一起吃饭，那不存心要她膈应么？你敢跟打算要你命的仇人坐在一起面对面吃饭？
她想到那种画面就渗人。不过关键是，能不让周晴之接触到她家人就不接触。
“你不是还有母亲卧病在床么？怎么，你就这样抛弃她不觉得可耻？”
周晴之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红唇翘起，颠倒浮华。“我骗你的你也信？”
聂芷乖乖闭了口，她从几张书桌拼成的简易小床上爬下来，看到时钟走到十二点过六分，心中似有所感地看了眼周晴之。
周晴之悠悠散散地答：“你刚刚只是被锁在了封印空间里，一切时间静止。而你昏睡也不过两三分钟，是以时间才过得慢。“
聂芷硬邦邦回了声“哦“，扯着小书包走出教室。
身后的周晴之在笑，低低的，聂芷却走出老远还听得见。那是一种不带任何虚伪的笑，就是在嘲笑她！
聂芷悄悄握拳：等我强大了，我一定不让你这个老妖精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