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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谱儿呢。”
靳玉玲不免呆了呆，“那子琪可咋办？她——”
关海军安慰靳玉玲，“没事儿，落实是个讲究人，必不会亏待了子琪。”
“真够闹心的。”
——————
和服俊的谈判也比较顺利，王老实本身就没想自己真上手，不过是蹭红利而已，现在掏钱出来，给将来做投资。
从丁震源那里抽调一部分资金，投给服俊，派上几个监管人员，把自己搜肠刮肚弄出来的创意往服俊那儿一推，完事儿！
服俊自己都不信，话都磕巴了，“这、这、就、完啦？”
以服俊忽悠老外的功力，弄风投进来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容易，几乎是一分一分的抠，一句话一句话的争，每个条款都要经过多少回合，然后互相妥协，形成协议，所以，他每一分钱来得都不容易，也就造成他对待每次谈判都特别谨慎，全力以赴。
就像和王老实这次接触，服俊几乎也是把自己的精英都带来了，甚至租了房子，而不是住酒店，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酒店太贵了。
结果呢，王老实这边儿就安排了寥寥几个人，大方向上，让服俊自己不好意思张口什么。
七千万美刀，就这么到手了，服俊和他所有的人都不大敢相信，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王老实能抽调的所有资金了，再多要一，丁震源就会跟王老实拼命。
服俊付出的份额也让王老实满意，可服俊觉得自己给少了，王老实可比那些鬼佬仁慈的太多。
签字完成后，服俊看尘埃落定，不禁叹息，“王总，我不如你。”
王老实笑着，“心如镜，虽外景不断变化，镜面却不会转动，这就是一颗平常心，能够景转而心不转，我相信人与人之间没那么龌龊。”
行吧，这是王老实固有的装逼模式，看官们可以略过莫多想。
李彦那边儿更简单，他折腾着要上市，王老实举双手赞成，本来就是等着品尝胜利果实，他也不后悔当初没有在度娘身上投更多。
他就约了李彦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王老实给了建议，度娘上市时间如果能向后推迟就尽量推迟。
李彦问，“为什么？”
王老实，“不为什么，时间越久，酒越香醇。”
这话不是没道理，李彦却认为度娘已经到了该开花结果的时候了，王老实没坚持，和当初不一样了，度娘那份额已经不能让他挂心了。
既然李彦这么认为，那就让他去呗。
送李彦上车的时候，王老实，“有怎样的开始，就有怎样的结束，认识你、与你合作是我人生的财富，再见！”
一路上，李彦都绞尽脑汁琢磨，王老实这话啥意思？
好几天，李彦都没想明白，后来实在忍不住给王老实打电话，“那天你的话什么意思？”
王老实已经记不起来了，“哪句话？”
李彦翻白眼，无力的，“算啦，我记错了。”
不是没教训，记吃不记打，李彦真想抽自己，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