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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此时，清苦也慢慢冷静下来，静静盘坐着，一言不发。他把先天息壤的作用说了出去，在此时，换了谁也不肯再拿出来。这事，他不用再问，就已经知道燕青的想法。
换了他，也是如此。
谁会把一个成帝的机会，让给别人？
他也做不到。
“清苦前辈，难道你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帝境？”片刻后，燕青有些好奇问着，毕竟清苦比一般的不死天仙要强上不少。
他一只脚踏入帝境，也不奇怪。
“还没有。”
清苦却摇了摇头。
“既然你还没有到这一步，那你要先天息壤干什么？难道不用一只脚踏入帝境，也可以利用先天息壤开辟小洞天？”燕青疑惑问着，接着愣了一下，知道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即使清苦还有达到那个境界，难道就不能够要先天息壤？
这时，燕青不禁尴尬地笑了一下。
“不是老夫需要，也不是老夫要用。”这时，清苦却摇了摇头，脸色显得颇为平静。
燕青微微惊讶，接着想起了似乎清苦说过，先天息壤并不是他要用，而是用来救命。
只是，他用来救谁的命？
而且，恐怕不仅仅是救命那么简单，似乎还要助那人打破修行的第三扇门，一举成为帝境的存在。
不过，是谁，值得清苦负出如此大的牺牲？
“燕小子，其实以你的资质和天赋，很有可能不需要先天息壤，单凭着自己的实力，就能够踏入帝境……”
清苦突然说道，眼睛中有了些希望。
“清苦前辈，你也太高看我了吧。”燕青笑了笑说道。
“不是高看。”清苦摇了摇头，目光在燕青身上打量一会儿，说道：“老夫四万多年来，几乎踏遍了大半个九州大千世界，见过的天才不知有几何。但是，他们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呵呵，说明什么？”
燕青不禁一笑，太一那个家伙，即使是他也忌惮无比。
而且，孤阳、神聿、柴天门、胭脂等这些人也不差，况且他们只是神修一脉的，还只是他见过的。
“说明你乃是当代的第一人，九州大千世界的当代第一人，这是什么概念？而这个九州大千世界的第一人，则会拥有莫大的气运，说是大气运者也不过。虽然气运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不能忽略它的存在，它或许会助你一举踏入帝境……”清苦细细说道，在他的心底也有些惊讶起来，似乎燕青真的是这种情况。
“清苦前辈，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燕青自然不会相信，在他看来，清苦简直就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这个你不相信，老夫也没有什么说话可说。”
清苦静静说道，心中又感叹了一声，想了一下又言，“不过，老夫告诉你一点，借助外物成帝，始终不如凭自身实力成帝。”
……